浮屠三宿

没啥追求 只想看太太 吃粮

【顾惜朝x你】30岁还是处男会变成魔法师


*老顾做了官,设定没啥逻辑不要较真,不是正经文!!!

 *借梗,灵感来自日剧《到了30岁还是处男,似乎会变成魔法师》。该剧男主因为30岁还是处男,获得了读心能力。纯玩梗,无恶意

*长文预警,管不住手

*可以接受那就开始吧٩( 'ω' )و 






    五月初七,汴京,晴。

    天色刚擦擦亮的时候,路旁已经支起了好几个早食铺。做营生的小商贩一打开蒸笼,水汽就磅礴涌出,整条街仙雾弥漫,都是湿漉漉的包子味。

    今早的第一位客人是个穿着青衫的书生。书生来到摊前,低头看了看蒸笼里的包子,和蔼道:"请问,这包子怎么卖?"

    那张脸白皙俊秀,垂下眼看包子时老显出几分温情的模样。这种人就应该去什么山间林下吟诗作画,不该在烟雾缭绕的早点铺里买包子。

    店里的老板见人多了,见怪不怪:"包子四文,三个十文,要几个?"

    顾惜朝点点头:"三个,谢谢。"说完摸出十文放在柜台上,然后找了个空无一人的桌子坐了。

    店里新来的伙计看到他的模样,忍不住偷偷感慨:"果然是读书人,长得白白净净的,看着就和咱们不一样。"

    老板白了他一眼:"你懂什么,这位爷半点都耽误不得,快给他上包子。"

    伙计看着这书生除了长得俊点,好像也没什么稀奇,正摸不着头脑。他一边端菜,一边满肚子疑问,不小心挨蹭了这位客人一下。这位客人却瞬间抬头,仿佛听到了什么奇响怪音一样,一脸诧异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伙计还没道歉,老板登时冲过来把他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顿,直到这书生神色恢复如常,摆摆手说:"无妨。"老板才陪着笑把伙计拉走了。

    待书生把早饭吃完,街上才零零星星来了几个行人。书生站起身理了理外袍,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然后慢悠悠地向西边的街道去了。

    老板站在门口插着手,看着他去的方向,笃定地说:"这位爷是去点卯的。"

    伙计:"啊?"

    老板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他的脑门:"这都看不出来,你岂不是眼瞎!这个点来吃早食的,你真以为是普通读书人?西边那就是右掖门!里面办差的官人随便拎一个出来,能把你吓死!"

     伙计没料到第一天上工就被这么大的冲击砸中了,顿时目瞪口呆。


    顾惜朝今天也被一个巨大的心理冲击砸中了。

    他刚才在早食铺里不小心挨到了伙计,居然听到伙计在嘟囔"这书生有什么稀奇"云云,待他猛一抬头,却发现伙计的嘴唇并没有动。

    没有动。难不成是他幻听了?

    他满脑子疑问,但是那声音只出现了一瞬间,后面就消失了,他也来不及探究。

    接着到了中书省点卯,他的心理受到了更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和他一前一后进门的有一位同僚,因为都是杭州人士,所以勉强算有些交情。这天早上遇到,两人就随口寒暄了一阵。

    结果在卯房挨着坐下时,顾惜朝突然听到这位同僚没头没脑地说:“想必我叔父会对顾兄十分满意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?”

    贵叔父哪位?和在下见过吗?为何没有印象?

    他一侧头,却看到同僚阖着眼靠在椅子上歇息,百无聊赖都写在脸上,全然不像说了句话的样子。

    这下他更加狐疑了,本想继续确认一番,谁知一挨到同僚,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不知顾兄是否有婚配,待我等下问一问便知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十分确定肯定以及笃定,同僚刚才的嘴唇没动。这情形,恐怕真是自己得了幻听。

    呵,熬夜看书害人。

    同僚闭目养神了一阵,手指在桌上不紧不慢地敲了又敲,终于睁开眼,起了一个人畜无害的话头:“顾兄,今天早上吃过没有?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自然吃过,徐兄呢?”

    同僚亮出白牙,会心一笑:“早上这一顿,是谁帮顾兄料理的啊?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实不相瞒,家中仆从告假了,早餐是在下自己应付的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正中了同僚下怀,对方立马顺杆往上爬:“顾兄啊,你一个人,又料理公事,又料理私事,哪里顾得来——俗话说得好,男子汉大丈夫成家立业,你现在也可算是立业了,这成家……”

    好了,顾惜朝已经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同僚趁机旁敲侧击,明示暗示顾惜朝身边应该有个人嘘寒问暖——自己有一个才貌双全的族妹,其父是国子监祭酒,总之身世家世样样不差,倘若婚配给顾惜朝,只有好的没有不好,只要顾惜朝能请媒人上门说道,想必叔父也是肯的……听得顾惜朝汗颜不止。这位同僚即便不做官,去做媒也大有前途。

    他只好当即堵住对方的话头:“徐兄的好意顾某心领了,顾某已有婚约在身,只是尚未成婚。令堂妹既有如此品貌,想必觅得佳偶良配不难,早晚能相中得意夫婿,琴瑟和鸣。”

    说有婚约,这话倒不算是造假。他和卿卿现在就是两边默认的状态。顾惜朝这边不消说,自在门和神侯府,基本上已经当他是半个女婿了。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还没成亲——首先是他早些年功名未就,不好意思去提亲;中了探花之后,卿卿又开始拔蛊治疗,身体极其虚弱,成亲不便;好不容易将养了几年,身子好转,江州又开始爆发瘟疫,作为自在门弟子扶危济困义不容辞,卿卿前脚病刚好,后脚就扎进疫区帮自在门救人了。

    顾惜朝对此非常理解,甚至还很赞赏。但这也导致了一个现状——至今未成家。周围的人以为他没有父母张罗,才一直未娶,经常有媒婆上门说亲。

    来的人,顾惜朝统一回复就四个字:已有婚约。

    闻者几乎会都像这位同僚一样,露出遗憾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像顾兄这样的青年才俊,已有婚约也是常事。是我冒昧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互相恭维,待点卯一过,就各自匆匆忙忙进了办公馆舍。

    进了办公的馆舍,真正心理冲击才刚刚开始。

    顾惜朝发现那种奇怪的幻听不是偶尔出现的。但凡他一碰到其他人,就能立马听到对方的心声。

    中书省里有位中书侍郎,年事已高,德高望重,开早会时体力不支,被顾惜朝扶了一把。一瞬间老侍郎的心声就飞到了顾惜朝耳朵里——

    “这几日太过劳累,决计不能再去外室那里了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从不做这种故意窥探他人阴私之事,更何况内容如此乌七八糟,他也没有兴趣,只想赶紧撒开手。

    接着他又不小心听到旁边一位舍人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:“区区一个司郎官居然敢给我脸色!看我下次如何磋磨他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……”虽然这位同僚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,但如此真实地听到,还是第一次呢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还有交接公文时,他一不小心触碰到新来的同僚。顾惜朝发现对方不清楚以往的惯例,于是稍微点拨了几句,顿时对方的眼里爆出了感激的光芒。

    就这样到了下班时分,他终于不得不确认了一件事:自己好像真的拥有了一项特异本领。

    ……虽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。


   晚饭不吃包子。顾惜朝准备回家放下公文之后,去太平兴国寺附近找点吃的,草草应付一下。

    他现下没家没口的,请的人也告假了。生火做饭一个人吃,又费时间又费力。好在当了中书舍人之后还算有几个闲钱,可以直接去外面解决饮食问题。

    就在他踏着暮色回到家门口时,突然发现院落里漏着一点光亮,已经有人在里面掌了灯。

    他赶紧走近几步,又发现院子里拴着一匹枣红马。马儿身上沾了一层尘土,显然是刚刚赶路回来才拴上的。

    顾惜朝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突突乱跳起来。按理说,他住所的钥匙有两副,一副自用,另一副给了卿卿。现下这情形,显然是卿卿从江州回来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进门的脚步立马拐了个弯,向附近的街市去了;去到街市,先买了几个菜,然后又购入了乳糕酥饼蜜金橘等一大堆零嘴,才提着大盒小盒回来。

    回来时,暗黄的天色早已收敛了,路也开始昏黑,但那小院里漏出的灯光就像投在顾惜朝心里一样。远远地,他便看见门口的身影。

   

    你从江州赶回来,连着几天没睡过好觉,此时站在门口等顾惜朝,早就哈欠连天。

    你只能不停告诉自己:坚持住,不能睡,晚上还有节目呢!

    一个哈欠打完,朦胧泪花中看见顾大才子提着大包小包,在门口对你眨眼。

    你大喜:“惜朝!”

    “卿卿……”他刚开口,神色就稍微怔了一下,然后忍不住问道:"卿卿一路劳顿,途中可有歇息?"

    当然没有。为了准时赶回来,你途中有一天甚至没睡觉。

    不过这话不能告诉惜朝。他对你的身体向来关心,听了这些,肯定要劝你去休息,那今晚的节目就泡汤了。

    你赶紧摇头否认:“我没事,真的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看了看你的气色,叹了口气:"卿卿不必勉强。我收拾一下后头的房间,你便在那里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你循循善诱道:“没事的,比起休息我更想吃饭,要不咱们赶紧开饭吧——”

    顾惜朝面上显出无奈之色,最后还是选择了满足你的要求:“也好,想来卿卿也没有用饭。我去厨房热一热饭菜,你在此处坐着,不要劳累。"

    眼看他很有自觉地拎起食盒就要往厨房走,你吓得一个激灵窜了起来:"不行!你不能去,菜交给我就行!"

    就算是傻子,也看得出你要在厨房搞些把戏了,顾惜朝自不例外。只见你三步并作两步,把他手中的食盒擒拿了过来。他乖乖立在原地,也不抵抗,脸上浮起了无辜的笑容。

    都到这份上了,再往厨房里闯就太不知情识趣了。顾惜朝闻弦歌而知雅意,只得礼节性地问了一句:"卿卿真的不需要我帮忙?"

    你摆出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:“嗯,顾大才子就在这里等着吃饭吧!”说完,雄赳赳气昂昂往厨房去了。

    人还没走远,回廊里飘来一句警告:“不许进厨房偷看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许偷听!”

    顾惜朝差点笑出来:“好。”

  

    顾惜朝虽然保证了不偷看偷听,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你关起门做什么坏事,顾惜朝心里门儿清。他也不吭声,就乖巧地坐在厅里。只听到厨房方向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,不多时,你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了。

    面条根根分明,上面卧着两颗清秀的小白菜,加一颗平平无奇的土鸡蛋,几片似有若无的葱花笋干,好一个清汤寡水。

    但是这碗上冒的热气,熨帖得让人浑身舒服,远比酒楼应酬里的山珍海味可爱多了。

    顾惜朝含笑看着你,说:“这就是卿卿今天的花样?”

    你对这件事被戳穿毫无意外:“想来惜朝你能掐会算,早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咳嗽了一声,十分真诚地说:“这不是我算出来的。卿卿不消说,我也知道你要做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你伸手递过一双筷子,问道:“既然顾大才子能够未卜先知,便猜一下今天是什么日子吧?”

    他接过筷子,安静地对着那碗面条,没有动手,也没有说话。热气仿佛要把他的面容融化在一团水雾之中。

    “五月初七,”他略为平静地说,“是我的生辰。”

    过生辰其实没什么乐趣,他没家没口一个人,冷清惯了,本来打算随便应付一下。但如果是两个人,那又不一样。像他这样的,一个人叫随便,两个人才叫生辰。

    他也没想到卿卿会从江州千里奔回来,卿卿的出现就和今天的这碗面条一样,是个意外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之间太久没见,有太多话没说,然而此时此刻这些都不必要了。默契到了一定地步,语言就成了最累赘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卿卿……”他抬眸,深深地看着你,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你笑吟吟地说:“惜朝太客气了。之前因为拔蛊,错过的日子还少吗?今天你生辰,我无论如何也要赶来凑个热闹。非要谢,就谢老天爷吧,若整个江州不齐心协力压下瘟疫,我这个时日还回不来呢。”

    被你这么一说,顾惜朝的惆怅之情也减淡了。他笑了笑,夹了一筷子菜到你碗里:“卿卿奔波许久,既然回到汴京,便放宽心来休养。刚才说到江州疫情方止,依卿卿所见所闻,不知是什么情形?”

    “不急不急,容我慢慢道来。”你正准备长篇大论,想润润嗓子,于是顺手拿起旁边的茶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惜朝盯着你的动作,喉结动了动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最终也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——哦,这好像是惜朝的杯子。

  

    吃完饭收拾了碗筷,你和惜朝就搬了两张椅子在院子里乘凉。这情景似乎很常见,但你和惜朝这些年聚少离多,有如此相聚实属难得。

    你开始给他讲江州瘟疫的事。说到官员瞒报,导致百姓多有染疾;说到郎中因为救治患者,有的受染,有的担忧性命,悄悄逃走;说到江州封城封村,物资匮乏,自在门为了获得药材只能屡出奇招……

    “我要进疫区送药材,那看守的推三阻四,说什么上头有命令,出了事他担不起。我说:‘救人如救火,我今天还就非进不可了!’就要往里闯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无奈地笑了笑: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然后?然后我签了张生死状,‘若有死伤,一切自负,不干他人’,这才进了去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听了之后怔了半晌,叹了口气,说:“果然是卿卿,不愧是卿卿。”

    “过奖过奖,自在门有再大的能耐,一个巴掌也拍不响,”你侧过身去,凑到他面前,“我听无情师兄说,各地抽调的物资人手来得这样快,是因为朝中有人着力斡旋?我就在想,到底是哪个菩萨做的善事?”

    顾惜朝笑而不语,看了一眼你。这个可恶的男人,总是在关键之处没有言语。

    你的娇蛮脾气一下子上来了,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:“快说,顾大才子,到底是不是你?在你的卿卿面前,不准不说话!”

    顾惜朝猝不及防,被你捏得直接破防:“……是我。但朝中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出力。”

    你满意地松开手,又听到他说:“做这件事,其实不仅是出于公利,也是出于私心……你在江州,我在汴京,很多事情鞭长莫及,想来少不了担忧。我只能尽我所能,帮到你一分,便是一分。”

    不说话的男人真可恶!又可恶,又可爱。

    你十分委屈地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里,他顺手搂上你的背脊。一摸之下,他叹息一声:“卿卿,瘦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你此时也没空管什么胖不胖、瘦不瘦的问题了。熟悉的杜若幽香环绕着你,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,你顿时觉得自己骨头都被抽没了。明明大半年在疫区奔波都没叫过一声苦,到了他身边竟如此没骨气。

    “惜朝……”你委屈巴巴地叫唤了一句。

    他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低头和你对视,那眸子垂下来的时候格外温柔,好像冰雪融化,沁水般流出万千种情愫。

    你差点被美色晃了眼,但一想起要办的事,赶紧定了定神:“惜朝,我今天回来,除了给你庆祝生辰,还有一件要紧事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想了想,面上十分平静,道:“我明白了。这件事,还是我来说为好。”

    连“什么事”都不问一句的吗?好,姓顾的妖怪真神通广大。你心头掠过一阵心虚:“咳。既然大家都想到一块去了,那惜朝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惜朝显然是从你认怂的样子中找到了趣味,含笑道:“今日,有个中书省的同僚来探我底细,想给他的族妹定一门亲事——”

    你当场抗议:“不行,名花已有主。松土也不行!”

    顾惜朝郑重地点点头:“这是自然,我又怎会与他人结下婚盟。只是这一番往来便提醒了我,我与卿卿的婚事,也该早作计划了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这人,忒不积极,当年连表白都要你自己先来。现在看到他居然主动出击,你感动坏了:“没错,这个最要紧——不过我还有件事,惜朝你得凑过来听。”

    他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疑惑,但转而又好像明白了些什么,那神色被笑意取代。就在他听话地俯下身的时候,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上盖了一个印。

    “盖了这个印,人就归我了。你赶紧叫那些爱做媒婆的同僚上司都省省心吧。”你得意洋洋地搂着他的脖颈,笑得仿佛刚刚抢了姑娘的恶霸。

    顾惜朝被你强行亲了一口,完全没有大姑娘的羞愤之色,反而明知故问道:“卿卿要做的事,已经做完了?”

    啊,不然呢?

    你疑惑地瞄了他一眼。他垂下眼看着你的唇,故意顿了顿,然后亲了过来。

    你的吻叫做胡乱盖章,他的吻叫做深情款款。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,此时正是彼盈我竭,形势倒转。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,仿佛三月杨柳风,又绵密又柔软,直吹得人心上发虚;你整个人没头没脑,被他的唇/舌/搅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七荤八素、神游天外之际,只听他在你耳边柔声吐出两个字:“盖印。”

    甘拜下风,甘拜下风。

    你颇为挫败地想,自己被他套牢的原因有很多,归根结底就是他太聪明,什么事都猜得中,所以相处的时候很容易正中靶心、游刃有余。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天赋。

    每次提出这种想法的时候,他都会轻笑一声:“卿卿,还是这么要强。”

    你闷闷地说:“是惜朝太聪明了,什么事都不出你的预料。”不像你自己,在他面前总是笨笨的。

    顾惜朝说:“我自然懂得卿卿的心意,这与聪明无关……卿卿也一样知我,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他并没有把今天会读心的事情和盘托出,但是这并不影响什么——即便不能读心的时候,他猜卿卿的心思也是八九不离十的。心有灵犀,读心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。

    你 :“真的吗?顾大才子,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会什么读心术之类的妖法啊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:“……”

    卿卿,其实很聪明。


    接着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聊的都是些没营养的事,什么三清山的白鹤又生了两只小鹤,江州的笋干今年贵了不少,汴京的灌汤包哪家好吃……叽叽喳喳,讲个不停。五月的天气,已经开始闷热,偶有一阵晚风吹过,院子里栽的石榴树就簌簌地往下掉红瓣,兜头落了两人一身。

    算不上什么情调,就是无数平凡日子中的一天。

   人活着总有些妄想,比如扶摇直上改变命运,或者遇到一个相当契合的伴侣共度一生。读懂对方的心声可能只是志同道合的附赠品,但那样就更显出对方的珍贵。

    倘若能变珍贵为平凡,更是人生大幸。

    卿卿聊着聊着,突然没了声息,顾惜朝转头一看,原来她头偏在一边,静静睡着了。

    一瓣正红色的榴花,正好落在卿卿的发旋上。他想了想,轻轻拂掉了花瓣,然后自己凑了上去——






[要素乱炖の小剧场]


顾惜朝:卿卿近日看的什么书……《东瀛异人录》?

你(兴奋):这是坊间最近流行的话本!

顾惜朝:“安达清,东瀛人,三十未娶,以童贞之身而通他人心音……”

你:惜朝你也三十了。

顾惜朝:嗯。

你:读到我的心声了吗?

顾惜朝:明白了,我马上和卿卿成亲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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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开始有考虑给老顾设定个权相之类的,但是想想以他的年纪不至于升这么快,只能退而求其次()

三十无罪,处男无罪,只是玩梗没有恶意🙏惜朝生日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

感谢阅读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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